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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鄙視的眼神看著
眼中沒有信任
有著肯定信念，這一切的一切。

將氣憤心情發洩在悶不吭聲的桌子
紅了臉，噴著口水的嘴
不是因為愛的臉紅
不是因為說情話的嘴
用盡力氣地將難以入耳的話不停地說說說
對著似一具屍體的我說著說著。

聽說要保持沉默
於是沉默
本來要笑，笑你的一言一語
笑你氣的跳腳氣的沒力

但因為要沉默
所以只能，面無表情地看你
忍耐著忍耐著，恥笑你的心情
我的臉，應該是扭曲的，是吧。

安靜地聽著你的怒罵
不斷重覆的話語
粗胖的手指抹在臉上
稍微喚起身在何處的意識

「那隻貓，會去找食物吃吧？」
突然，想到常常在騎樓轉角出現的流浪貓
沒有餵食，會不會自己學著找點東西讓自己活下去？
不過，看看現在的情況
該思考下一步該怎麼活下去的，或許，是我…。

本來保持沒有表情的臉
動了一下，就動了一下下，我的冷笑
血絲加凸眼的人，似乎等著的，就是這一刻。

會錯意的人，想發洩脾氣的人，以為我將他的話當屁的人。

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直到眼神對了焦距
看見是水泥灰的地板
右眼被一片血紅蓋住
左眼只能看見的，是桌腳

「有鐵的味道呢…」

牙齒不知又掉了幾顆
血的滋味，不太好嚐。

到底，你還要賤踏我的背多久？

或許你聽見了骨頭咔啦咔啦的聲音吧
停下來的腳，不規律喘氣的聲音
從頭頂上方傳了出來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想像沒有什麼頭髮的你
語無論次不停說著同樣的話
對我沒有意義
對你，是將自己行為合理化的安慰話語。

爬不起來了
簽了什麼也不清楚了
還是，被你強迫了
傷痕累累的，被你毀了

未來。

沒有尊嚴，在成為嫌疑犯的那刻起
沒有自尊，在被打倒在地的那刻地
沒有勝算，在你權利比我大的那刻起

鐵桿子外
是你虎視耽耽地等著
鐵桿子內
是你給我的界限。


「別想逃，你不過是一顆小小的棋子。」
「決定的人，永遠是我。」


只有二條路
上吊自殺離開你的困束
規規矩矩過你所設定的生活。




從一開始
我就是嫌疑犯。